从她上辈子成名以来,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憋屈过了。
即墨权开口的瞬间,即墨老爷子的视线便收了回去,让叶南星好受了一些。
她并不懂,令她憋屈甚至有些害怕的,除了即墨老爷子审视的目光外,还有一些她没经历过所以完全不能体会的,在战场上斯杀后遗留下来的戾气。这份戾气刻在老一辈儿人的骨子里,并不是慈爱和蔼能够掩饰的。
这也是即墨权会立刻开口阻止的原因。
即墨老爷子笑呵呵的又拍了即墨权的肩膀两下,示意他放松,笑着说道:“什么时候结婚的,爷爷怎么不知道啊?”
即墨老爷子的态度很平和,听不出来他是否生气了,但是叶南星猜应该不会高兴才对。自己喜爱的孙子结婚了,而当爷爷却过了这么久才知道,会高兴才有鬼。
即墨权却没有一点担忧,淡定的回答道:“六月底的时候。”
“哦,是……”
老爷子的话没说完,门外传来一连串脚步声,紧跟着是略显急促的敲门声。
老爷子给警卫员示意了一下,警卫员将门打开。
进来的是一位身着旗袍式晚礼服的中年女人,女人长发高高的束起,用一根银镶玉簪子做装饰,看起来雍容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