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帝和那位谯中丞恐怕是看不到这一点吧。”杨新罗点头叹了口气,“这两个人都太激进了,激进必然会导致短视,比起刘庆和董麟来他们还是太嫩。”
“这些话您跟谯中丞说过吗?”杨希恩感觉到了紧张,在他和高克俭的预估里谯越一定会去找益州侯寻求联盟,那么皇帝密谋反抗董麟的消息就有可能通过益州传进西凉侯董麟的耳朵里。
“呵,我说了又有什么用?皇帝对我们定远只是利用远谈不上信任,他还没立皇后,可以通过娶幽云侯为正妻和幽云订立稳固的同盟关系,我们定远呢?就靠早就八竿子打不着的血亲关系?别看皇帝现在对你青眼有加又是封官又是许愿,达成他的目的他就会把我们一脚踢开的。既然明知道结果是这样,有些事不如难得糊涂,免得那位皇帝还没成功就对我们产生忌惮,不管对定远还是对皇帝都不是件好事。”原来杨新罗早就想通了这里面最深层的利益关系,所以看破一切的他故意选择了闭口不言任由谯越去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