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当真如此,早就一了百了了!”洪德强撑着强硬的表情说道。
“你不会明白的。”褒姒重重地坐在了马车的长椅上,她弯下腰去,看似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双臂之中,手却悄悄地从靴子里拿出了那柄匕首。洪德对郑伯友的威胁一旦跨越了她的底线,她就不会再顾及那么多了。洪德因为爱情已失去了理智,和一个疯子无异,和疯子谈条件讲利益都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满足他的要求,洪德要的是褒姒,她决不会让他称心。
“除非大王让你死,否则,你就死不了!”
她坐起身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洪德冷冷地笑了:“哥哥想说尽管去说,我褒姒若做得出,就不怕别人在背后议论,你认识我也不是一两日了!”
“想死?”洪德收起自己的刀,插入刀鞘当中,用手捏住了褒姒的下颌将她的头抬起来,“没那么容易,我有的是时间等,迟早有一天这世上既没有大王,也没有郑伯,就只剩下你和我,我看谁保你!”他说罢笑了出来,笑声可怖,扔下褒姒与郑伯友从马车中跳了下去。他无法再忍受和褒姒、郑伯友同处一室,可是如果嬴德夺取了天下,那个时候,褒姒也好,郑伯友也好,性命都捏在了洪德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