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人拿着那些无用的石头,由于他们拿了一些石头,他们成为一个“州”。然而这个“州”也没办法超越人的存在。它同样只是一个群体的概念。它是集体授权到一个人手中的权利。它是一个和其他石头一样的石头,却统治所有的石头。这种状态大声鼓吹我们仍然抵制的集体伦理,但是我们自己却慢慢地朝着这种伦理前进,因为我们忘记了人,人是唯一能解释这种拒绝的理由。
这种新宗教的教友们是不会接受几个矿工应该冒着危险去救一个被埋着的矿工的行为,因为这样会对一堆石头造成损害。他们会烧死一个受伤的人,因为他将会影响军队前进的步伐。如果这个集体的益处是通过纯计算得出来的,那么这种计算的方法将统治这个“州”。为了成为比他们更大的一个存在,这个将会造成他们的一种损失。紧接着,他们会讨厌与他们不同的东西,因为他们将没有什么超越过自己的东西可以让他们融入进去。每一种不同的习俗、种族和思想都必将被他们视为侮辱。他们将没有吸收的能力,因为我们把人变成他自己,不是废了他,而是给他的愿望和能量一个目标,让他通过自己表达自己。转变通常都意味着释放。大教堂能够吸收石头,赋予它们意义,但是一堆石头则没有办法吸收任何东西,并且因为它们不能吸收其他东西,它们就会被摧毁。这就是其中的道理,又能责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