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梓书放下毛笔:“陛下您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您出现在她的面前,就足够她喝一壶的了。”
姜蝉挠挠下巴:“说地也是,可惜啊,她是侧妃,一般时候还见不到她。”
杜梓书:“下个月初八就是庆昌帝的六十大寿了,这种场合,她肯定会出现的。”
姜蝉一拍桌子:“说地也是,咱们就耐心地等庆昌帝的生辰吧。话说庆昌帝的生辰一过,咱们也应该回北宸了。”
博古硬声:“在这里呆地怪不自在,不如北宸惬意。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做什么都直来直去,不像在这里,说话都要想个好几遍才开口。”
姜蝉:“知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们了,庆朝这里终究是朕的一桩烦心事,不处理这件事,始终是朕的一个心结。”
博达:“我们不委屈,按照我和博古的想法,就应该将那些得罪了陛下的人全都就地正法。”
姜蝉失笑:“我们要以和为贵,朕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吗?有些人罪不至死,何必多做杀孽?”
杜梓书摇头晃脑:“难怪了尘大师说陛下有佛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