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看到阳光穿破乌云射到我们眼中的那一刹那,我们都忍不住惊呼起来。
我同一玫和惜惜在盐湖城分别,临走的时候我抱着何惜惜不肯松手,最后是被赵一玫硬生生扯开的:“又不是见不到,至于么!”
说得也对,我还是忍不住说:“婚礼的时候一定要请我啊!美国结婚,不知道要不要伴娘啊?”
“要的,”何惜惜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我还想再看一次你穿礼服的样子。”
送走她们后,我和顾辛烈也进入了候机厅。因为盐湖城航班班次不合适,我们最终决定先在纽约停留,转机回到波士顿。
美国中部和东部有五个小时的时差,我们抵达纽约已经是黄昏。虽然号称全美第三大城市,但是旧金山看起来实在是破破烂烂,公交系统十分不发达,大约也就只剩下纽约能够和中国的大城市比一比。
“诶你说,我们俩这算不算乡下人进城啊?你看看这楼多高啊,能赶上上海了吧,再看看这人挤人的,和北京有得一拼了,还有这地铁,哎哟,怎么说也是个小广州啊。”
顾辛烈笑得肩膀一耸一耸,“姜河,你积点口德吧。”
“你知道吗,”我背着背包站在人来人往的纽约路上,“这里是纽约,世界之都,它打一个喷嚏都能惊动整个世界,可是我忽然发现,我一点也不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