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是聪明人,却被权利蒙蔽了双眼,反倒误了自己,从前本宫见过她护着自己孩子的样子,原以为她是个合格的母亲,可四皇子那样小,她便急功近利,说是为了四皇子以后着想,实际上只是寻找借口掩盖自己泼天的野心,且对旁人的孩子毫无怜悯之心,实在可恨。”虞澜清冷声开口,说起南华珠的恶行,便想起之前魏子善哭得抽搐的样子,纵使是宽厚如虞澜清,在原则问题上,也向来是不会手软的。
虞澜清不宜久坐,看过江湄的伤情没有大碍之后,便又戴上小太监的帽子,快步离开了。
第二日问安,江湄依旧准时出现在了凤羽宫,好像昨天那几鞭子是打在了棉花上没有留下半分痕迹似的,也就是江湄能面无表情的硬抗下来,换做是旁人,不在屋里躺上十天半个月才怪了。
江湄却偏要装作是没事人一般在南华珠跟前晃悠,看见南华珠恨得牙痒痒却又奈何自己不得的样子,还要勾着嘴角挑衅笑笑。
南华珠对自己越憎恶,就越没有办法冷静思考,就会越快出手对付,江湄知道,昨天的事情隔夜过去之后,南华珠肯定在赵怜儿的规劝下已经找回了该有的理智。
南华珠不是莽撞蠢钝之人,江家正是水涨船高的时候,江湄现在才刚刚回宫,还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