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会尽快把许知悠解决了,感觉她都已经走火入魔了,还有这个北赫之尽干坑本王的事。”
“你不用顾及老太傅那边吗?”白飞浅抬头看着男人坚毅的下巴,微微有些紧绷,“毕竟他可是你的老师。”
老师就可以这么为所欲为,毫无顾忌吗?
还真当他司徒霖是好拿捏的呢。
因为白飞浅,他几乎都收敛起了身上的暴戾情绪,但不代表他人可以随意欺到他头上。
况且还是糟蹋女人损坏声誉的龌龊事,是能随意扣人头上的么!
如果是他个人,他无所谓,但现在他有白飞浅,有儿有女,这种事就绝不能姑息,绝不能让后人有诟病他们母子的机会。
而且,现在老太傅居然还得寸进尺!
简直是把他的仁慈当成了软弱!
“无需再顾及他,若不是他,许知悠哪儿有机会接近母妃,更不会怂恿着母妃逼你写和离书了。”司徒霖薄唇微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老太傅仗着他与父皇是至交好友,是本王的老师,以为本王不会动他,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本王已经给了许家太多机会,可惜老太傅始终看不清形势,一意孤行,总是由着许知悠试图来破坏本王与你的感情,光凭这一条,老太傅就不值得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