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尼亚斯微微一笑,完全不信对方的话。“难道你不认为这些戏剧性的台词夸张得过分,简直荒谬可笑吗?”
“哦,是啊。我是个死人,而您是一具尸体。可是让我们好好冷静下来,以帝国的角度考虑一下,您明白吗?”
“假如你怨恨我动用神经鞭……”
“一点也不,”他以讽刺的口吻答道,“我习惯了,几乎再也没有什么感觉。”
“那么我尽可能以合乎逻辑的方式向你解释。这件事真是一团糟,很难有条有理地报告上去,而想无缘无故地压下去也同样困难。听我说,其他的原告都是地球人,你的声音是唯一具有分量的。假使你愿意签署一份声明,表示当你进行指控时,你并非处于——嗯,我们会想出某种说词,可以涵盖那个意思,又不必提到精神控制这种现象。”
“那还不简单,就说我发疯了,喝醉了,被人催眠,或吃了迷幻药,随便怎么说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