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李旦捂脸惊骇。
“贤儿有错也只是错在国事,没有半分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幼时患虏疮之症,全身斑疹状如火疮,太医诊治告之症毒恶之极,还会感染身边的人,娘担心你安危日夜不离照顾,你六哥自小与你手足情深,非要留下与娘一同照料,还亲自为你调制蜜浆敷治患处。”武则天义愤填膺呵斥,“你后来倒是痊愈,可贤儿因你也被感染险些丢了性命,贤儿为你可不问生死,是真正手足之情,你呢?你却千方百计想要取他性命,万难之事,好啊,贤儿若知道你心性这般卑污,定悔当年错付恩情。”
“娘……”
“本宫没有你这样畜生不如之子。”武则天越说越怒,抬脚将李旦踢到殿下,“你口口声声指摘他二人狼子野心,在本宫看来,你才是真正的其心可诛!”
武则天逼到李旦身前,不容李旦辩解声严神厉继续斥责。
“你私下做的那些事真以为本宫不知道?本宫让三司会审妖案,务求早日查明真相,越南天自以为是,阳奉阴违,你从翼州返京后便与他来往甚密,越南天明明已查到宋开祺一案的线索却瞒情不报与你私通。”武则天怒气冲冲责问,“本宫所说可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