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顾长屏赶忙扶住他。
乔施予笑着摇摇头,“这不过是一个小小插曲,什么都影响不了。”
“你究竟要做什么啊?殿下说的不无道理,上次在伊斯达尔旦他就跟我说了,你不对劲,你故意弄出雪崩就是为了阻止苝欢和掠景下水去找他,他说是因为水下有东西不能让他们看见却能让我看见,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那么做,难道你想害死他吗?”
“我永远不会害他!”乔施予嘶声,竟然是愤怒至极的。
山道上的几人回头看向他们,一贯懒散平和的人露出这样的神情,顾长屏也愣住了。
乔施予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一直压在心里的陌生东西是什么……是委屈,竟然是委屈吗?!
怎会如此可笑?
他和忽栾云平分明早就做好了一切打算,像生于阴暗最终也将消亡于阴暗当中的恶鬼,筹谋出一盘跨越百年的棋局,早已将一切割舍,为此忽栾云平不惜亲手斩断叶言学的此生亲缘,将他的骨肉至亲付之一炬!而他也该无情无义地做那只暗中的手,将他们的命运推动到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