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特产店,从在这京城开门,你就忙东忙西,为了那店铺,还和人家考校,考校什么来着?”
杨大嫂被气懵了,想不起那词,不过,那些不重要。
“为个破店,你那些同僚笑话你。
你别以为瞒的好,家里人就不知道,娘都问过你那书童了。
你正经为那姓宋的沦为过笑话,到头来,那里兴旺得不了,那好处全被人家得了。全是人家的功劳。
你得啥啦?
你得的是,让咱娘和你这个傻嫂子我,没享几日状元老爷家人的福,就去给那些出大力的人降低身份做大饭,累的我俩手脖子肿,白忙。
你得个破砚台,还口口声声太贵,不想要。你个眼皮子浅的,那姓宋的,人家可名和银钱全收。
说你宋叔不容易,你容易啊?
那姓宋的但得寻思寻思你也不容易,就该冲你这份孝子贤孙的心,他家有点儿事,你先冲上去,比对待自家的事还上心。他是最不该嫌弃你的人。
反过头,人家攀高枝,让你滚犊子,将娘脸面不要写的信当个屁看,回头人家备不住当擦腚纸用。
我现在说这些话是为啥?
小叔啊,你醒醒吧,都到这个时候了,我就怕你还和人家实心实意呢。
做嫂子的太知道你,咱别傻透呛,别一条道走到黑认死理行不行,到节骨眼,什么师父先生叔的,那都是狗屁。
就你哥你娘你嫂子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