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策?”男人把玩着手里的皮带,抬头瞥她,“用这个?”
“这个是买给你戴的……”如果他真愿意如此“鞭策”,她早把自己洗白白送上门了。问题是他的防线实在太严密,她压根无从下手。
“从下周起,我每周六会抽两个小时教你画画。”他放好皮带,缓缓道,“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撑不住就自动消失。”
安颜然难掩喜色,应了声好,去沙发后继续为他按摩。
大约是她服务到位,过了片刻他竟又出声:“哪里学来的?”
“嗯,以前自己总有头痛的毛病,之后跟按摩店的师傅学了几次,因为经常自己按,时间长就熟了。”她低下头,其实当年经常头痛的人是关佑,“你喜欢?喜欢的话以后每周回去都给你按?除了这个我还会很多,你哪里不舒服都可以告诉我!”安颜然趁机拍马屁,自他太阳穴按到肩膀,再一路沿手臂敲到大腿,人也半跪在他身侧,标准的小媳妇姿态。
灯光将他立体深邃的五官打出淡淡的侧影:“我的学生不必做这么多。”
“可是我喜欢。”她接得很快,仰头朝他露出笑容。粉色的唇如同缓缓绽开的花朵,衬得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瞳越发清透晶莹,宛如熠熠生辉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