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慈冷笑:“我当然知道皇家的人,素来最冷心冷情。可但凡是人,都有软肋和弱点,你慕容烈难道没有吗?”
慕容烈脸色白了几分,抿唇不语。
穆慈这次笑的更真心了一点,若温暖春风。
穆慈笑着,她转身走到一个箱子前,弯腰将箱子打开,露出里头许多的小玩意,穆慈不顾形象的蹲下,一点点的往外捡。
嘴里似是自言自语:“这个木雕小人,是我六岁那年,你亲手给我削的,你削了俩,咱俩一人一个。”
穆慈说着,轻巧的将木雕丢进烤火的盆子里。
盆子是她白天借口说冷,特意叫人搬进来的,为的就是现在这一刻。
火舌很快就把木雕吞噬。
穆慈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纸鸢来:“这纸鸢,是我十岁那年,你亲手给我糊的。”
话音落,纸鸢丢进火里。
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被拿了出来,又当着慕容烈的面,一件一件被烧光。
每一样东西,穆慈对来历都如数家珍,她脸上始终带着笑,却做着这么残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