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自己的住处,略作休息,钱潮便又重新开始。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有了感觉,自丹田之处仿佛一只细弱的蚂蚁爬出,畏畏缩缩得沿着钱潮的气脉慢慢的爬动,若不是钱潮时时关注催动的话,说不定要扭头爬回去,就这样勉勉强强的爬了一个周天之后,钱潮再睁开眼却已疲倦不堪。
房间一片黑暗,推开门才发现已经入夜,早已误了晚膳的时间,又因为心神倦怠,索性钱潮爬到床上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用过早膳,钱潮便在自己的房间内重新盘坐,这一次与昨日相同,丹田之处依然如同枯井一般无声无息,临近午时钱潮又感觉到似乎一只细弱的黑蚁般的气息终于从丹田处慢慢而出,此时午膳的云牌敲响,索性钱潮也不去吃午饭了,专心的催动那股细弱的气息游走在自己的气脉关窍之间,当最终一个周天运行完毕时,早已日影西斜,估计不多时便是晚膳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