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难道已经不在了?……”水手语气怪异地说。
“您认为那帮歹徒会对他发善心啊,彭克罗夫?”斯皮莱说。
“是的,如果他们觉得这么做对他们有利无害的话。”水手回答。
“怎么?您认为艾尔通见到了昔日的同伙,就忘了我们对他的善待了?”记者问。
“那谁知道呀?”水手稍微迟疑了一下回答道。
“彭克罗夫,这么想可不地道呀,”工程师抓住水手的胳膊开导他说,“您可别这么想,否则我会感到痛心的!我敢说,艾尔通是忠实的!”
“我也这么认为。”斯皮莱赞同道。
“对……对……我错了,史密斯先生……”水手尴尬地回答道,“这个想法确实是不地道,是毫无根据的!唉,我都给弄得糊涂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成天困在畜栏里,真让人受不了,我还真没有像现在这样心急如焚过。”
“亲爱的斯皮莱,”史密斯转而问斯皮莱说,“您看要再过多长时间,我们才能把哈伯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