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开玩笑吧？”
“绝非玩笑话。昨天，我雇用了一名离开德·维尔福先生府的仆人，你们仔细听好了。”
“我们听着呢。”
“不过，明天我就要把他解雇，因为他饭量惊人，他在那边吓得不敢吃饭，到我这儿要找补回来。据他说，那个可爱的孩子弄到了一瓶毒药，他不时用来对付他不喜欢的人。首先是他讨厌的外公外婆，德·圣-梅朗夫妇，他给他们倒了点儿那种药水，三滴就足够了。接着就是老实厚道的巴鲁瓦，努瓦蒂埃爷爷的老仆人，只因巴鲁瓦时常不客气地说我们了解的那个可爱的捣蛋鬼。可爱的捣蛋鬼就给他倒了三滴药水。可怜的瓦朗蒂娜，也遭受了同样待遇，给她倒了三滴药水，她也就同其他人一样，一命呜呼了。瓦朗蒂娜虽然没有呵斥过他，却引起了他的嫉妒。”
“哎！您给我们讲的，这是什么鬼故事呀？”夏多-雷诺说道。
“对，”博尚也说道，“是一则阴间的故事，对不对？”
“实在荒唐。”德勃雷说道。
“哼！”博尚接口道，“你们不信也罢，找什么借口！真见鬼！你们去问问我那名仆人，确切地说，去问问明天不再为我做事的那名仆人：那边府上都这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