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年苦笑一声:“我也没想到于薇安会把乘风搞成那样,为了填银行贷款的窟窿,我把全部身家都赔进去还不够,只好厚着脸皮又去借了点。”
赵云深一边抹眼泪一边嘟囔着:“文舒涵呢?你去找文舒涵啊……”
赵云深的话还没说话,就被陆景年堵住了嘴。
久违的唇齿纠缠,赵云深再也挣扎不开,她呜咽着,被陆景年攻城略地。他们在路边肆无忌惮地亲吻,热烈而疯狂。
直到两个人都有些呼吸困难,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陆景年抵着赵云深的额头,低笑着看她:“我们现在是一种人了对吗?”
显然,他还在介意她说的狠话。
“哪有人为了当傻子,把自己弄成穷光蛋的?”赵云深气呼呼地白了陆景年一眼。
“这傻子,全国只此一家,姓陆,名景年。”
两人看着彼此的眼,都笑了起来。
那段时间,赵云深在恒远大厦周边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白天他们各自去上班,晚上回到这里来。
陆景年下班早,就会在楼下等她,有时打包一份甜品,有时则是鲜花,用的都是赵云深给他的零花钱。他原本就爱说些甜得发腻的情话,如今更是了不得,自诩被金主包养的老鲜肉,白天晚上,都是“尽职尽责”,立志要把金主伺候得妥妥帖帖。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新年到来时,那天新叶公司年会,陆景年充当司机,在酒店外等赵云深结束,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赵云深喝了一点酒,脸颊红扑扑的,一双眼睛略带迷离,看着陆景年的样子让他喉咙发痒。